“何自苦乃尔，九原无醇醪。”上一句是：人生贵适意，痛饮读离骚。
原文：
《不饮酒二十首 其十二》朝代:明 作者:释函是
生亦我所欲，一死不可逃。
东吴有张悌，可以励士操。
牛渚至今在，江水空滔滔。
今日我死日，仲思安足邀。
曾受丞相知，常恐负贤豪。
贤者讵不重，知己诚难遭。
此心苟可已，角巾归蓬蒿。
人生贵适意，痛饮读离骚。
何自苦乃尔，九原无醇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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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儿三尺箠，乌犍唯所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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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识此矣，此气出金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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